她撒谎时耳根会红,此刻她的耳朵红得发烫。
我看着她面色平静的样子,心底掀起阵阵寒意。
我竟不知她这样骗我多久了。
还没等我说完,陆晚晚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没过几分钟,她急匆匆地过来和我说:“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,你在泰和楼等我吧。”
我一把拉住她指了指她的头发说道:“你还没有吹头发。”
谁知她喷了两下香水拎着包就离开了。
我闻着她的香水味出了神。
陆晚晚之前一直喜欢桂花味道的香水,许多年没有变过。
大概是一年前,她突然换成了枯木玫瑰的味道。
我不喜欢,所以好奇地问她:“怎么突然想起来换香水了?”
陆晚晚给我的解释是:“成熟女人,就该用这个香调。”
如今想想,或许是因为宋凛?
因为陆晚晚和宋凛竹马的关系,我们私下里一起吃过几次饭。
宋凛的前妻身上是玫瑰味道。
想到这,我心头一阵发寒。
我一直处工作到5点,准备出门时,接到了陆晚晚的电话。
她在电话那头焦急地说:“今晚可能不能陪你一起吃饭了,宋凛出车祸了,你赶紧给市一院那边打个电话,我们马上就到。”
还未等我开口,陆晚晚便将电话挂断了。
思索再三,我没有给院长打电话。
病人面前人人平等,就算不打招呼医生也是会救的。
半小时后,陆晚晚再一次给我打来了电话,几乎是咆哮道:“傅言,你为什么不给医院打电话?他腿破了皮,现在还要在外面排队。”
我不禁冷笑两声说道:“我还以为进了抢救室。”
接下来,陆晚晚对着我就是一通输出。
那番话,要多难听有多难听。
去年我过生日那晚,陆晚晚也是因为宋凛在家切菜手指破了,丢下即将吹蜡烛的我就要出门。
无论我如何挽留,她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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